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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洲的美好时代

    林国华   2014-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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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梦中的景象与现实发生了错位,那么你一定是在非洲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看完了海明威先生的《乞力马扎罗的雪》,我会生出无限向往,哪天可以咖啡在手,面对赤道的雪山出神,在非洲特有的狮吼声中,膜拜那种男人的率性坦诚;

        我从来没有想过,电影中《走出非洲》的旋律是如此忧伤惆怅,似乎看到了紫光闪闪的小鹿眼神,东非大地的母性和柔情简直成为一种人生的重负。

        梦想已久的非洲之旅,竟然是在一半惆怅一半向往中自发酝酿着,直到有一天,真的去了那个梦里的地方;

        而就在坦桑尼亚塞伦盖帝的动物迁徙中,《狮子王》里蓬蓬野猪、辛巴上位的那块巨石、马赛人白色的纹脸,我感到一半熟悉一半陌生,但是一切都是那么让人兴奋。

        典型非洲国家-坦桑尼亚

        一半诗意,一半野性

        如果你是野性的征服者,那么你应该去坦桑尼亚,那里有原始的狩猎旅行,那里有现代文明褪去后的兽性。在这里可以亲身领略惊心动魄的动物世界和生命的脆弱,无时不刻无处不在地上演着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故事是这片土地永恒的魅力。在蓝色的天际下自由驰骋于无边际的大草原,一个地球上最粗犷的地方,非洲的野性和原始在这里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

        在没有护栏的营地里睡帐篷,在狮子的吼声中入眠,聆听大自然的原始呼唤,在漫天的星辉下触摸非洲的神秘和静谧。

        如果你是诗意的流浪者,那么你也应该去坦桑尼亚,那里有时光铺就好的皑皑白雪,那里有夕阳余晖下的万物生灵。“在石头城的巷子里迷失自己,在旧式独桅帆船鼓起的风帆下,不知自己身在何年”还是用蒙太奇的剪切方式来叙述吧:在私人岛屿的海域里游伴着那些斑斓的热带鱼,在印度洋里与野生的海豚同游嬉戏,摘椰子坐帆船,在街角小餐馆里享受着不知啥名的当地食物的同时期待着即将的印度洋日落,老城堡里的狂野非洲舞和海上漂摇的漫漫长夜,如此的良辰美景,又如何能不心动?

        走进非洲 入驻图画中

        经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在卡塔尔航空公司的五星服务欢送下,走进东非的图画世界!

        抵达阿鲁沙时, 傍晚的余辉正好照在东面的乞力马扎罗山上,我们从飞机上走下来,空气富氧让我们欣然陶醉,洁净而色彩浓艳的花草象极了斯瓦西里语的调子,温暖而富有生气。阿鲁沙,作为坦桑尼亚第二大城市,人称东非的日内瓦,马赛人的家乡。

        酒店驿站 俨然桃源世界

        我们前往的酒店是咖啡种植园主的产业,一经过泥泞颠簸的泥路,转入酒店,却是精美的桃源。到了恩格罗格罗,又是庄园酒店,泥屋大宅,无边草原农场,距离火山口1小时左右。面对连绵群山,想起《走出非洲》的背景音乐,辽阔而带点忧伤,殖民者离去了,给我们的旅行者充满了梦幻般的联想!

        Ndutu Safari Lodge 酒店石屋,望出去五十米外的河边大槐树,那里就是动物迁徙必经之路。酒店经理告诉我们:坐等,就能拥有壮美的时间!瑞典老妈妈Eva Maria传奇的故事,来不及下载,只知道她的尾声落在这里,好像拥有了世界之后的淡然归隐,太有逸仙的范了!

        等车抵达了塞伦盖帝的中心,我们入住的Mbalageti Safari lodge Serengeti 帐篷豪华大房,简直将我们的胃口吊到最高潮。帐篷酒店坐落在坡顶高处四望万里江山;动物在不远处散步,马赛战士夜以继日守护安全;这已经不是一个酒店的概念,而真是作为人寄生自然的感觉?在大厅挑起的平台上,蓝蓝的游泳池水、眼前青山逶迤,风送来动物的气息,而到了夜里,无数星星给我们唱那催眠曲,像是妈妈的吻。

        ocean paradise resort 是西印度洋的天堂,也是我在坦桑尼亚最后几天的乐园。一个不为人知的度假胜地,却是可以媲美东印度洋度假胜地—马尔代夫。总统剪彩的大酒店,纯一色的欧洲客,我们是第一批的中国客。我更喜欢桑给巴尔的是,不与马尔代夫、塞舌尔、毛里求斯争,低调有气质!

        迁徙 为了生存

        恩格罗格罗火山在五百万年前火山环口垮塌,成为动物的天堂。冲下六百米的坑口,我看到了非洲水牛、斑马、野鹤、远处的火烈鸟,还有狮子睡懒觉 河马泡汤。虽然不迁徙,这些常驻的动物已经让我兴奋不已。

        再往北走,就是“一望无际”的塞伦盖帝大草原了。一望无际!一场三百万只由角马、斑马、羚羊等组成的迁徙大军正在进行。雨水飘到哪里,动物就追随到哪里;从北到男顺时针行进,每时每刻,真叫做生生不息。

        哪里有食物哪里才有生存。马赛人就是这样一支东非的原住民,最后的游牧者。他们有点蒙古族的萨满信仰习惯。男人慓悍可杀狮,但不吃野兽,以驯养牛羊为主;马赛人红男绿女,以耳钻大孔、牙洞大开为美;独特风俗包括男女成年割礼,面部着白色纹身,避群独住直至恢复;马赛人持梭镖腰佩宝剑,立草地即成风标,也是天之骄子!

        人、奴的记忆

        坦桑尼亚马赛人。草原深处马赛人的村落,树干和牛粪构筑的那个家Manyaatta,进出弯腰、床架蜇人、火塘烟雾呛人;但是就在这里,培育出一批会弹跳、会狩猎、会游牧的马赛战士,可娶妻无数可乱搭讪Girlfriend但不得和妻女之外的女性同屋过夜,男女成人需行割礼方能完成婚礼仪式,妈妈当家却形成男权的管理模式。塞伦盖蒂的草原上,马赛人用独特的高音区音节应和狮吼鹰啸,用踏步腾跳表达喜怒哀乐。嘉音国际在坦桑尼亚迎候亲们的造访,走进黑非洲,走近马赛人的生活!

        石头城 stonetown是世界文化遗产,曾是黑奴贩卖的黑金窟,1873年罢黜黑奴买卖。典型的西印度洋热带岛屿,阿拉伯、印度与土著混居的城市。英国保护区的基督文明,穆斯林准时的宣礼,在黑纱背后,重门那头,不安 恐惧 好奇 充满古城颓败的窄巷。独自步行,感觉是步步惊心的防备心理!也是体验异国风情的独特感受!

        他们是我们最陌生的同类;他们呈现的体态美,妖娆慵懒神秘。当他们笑称,中国人rafiki(朋友)的时候,一半来自传统的媒体印象,另一半是中国的经济援助。坦桑尼亚完全不同斯里兰卡的那种内乱伤过的沧桑,也与尼泊尔街头的生死大同截然不同,说不出来的接地气,有种肉桂的撩人兴味!

        用对望千里的好奇交流生命的大美,用动物之性情来诉说人性之初的幸福感。坦桑尼亚,真正的东非动物迁徙之地,狮子王辛巴咆哮示威的领地。

        坦桑尼亚,有斯里兰卡逐水而渔的兴奋、有马尔代夫离世的清纯、也有欧洲皇室钟爱的坦桑尼亚离岛的炽热,印度洋哺育的亚非文明是巴比伦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印度文明在这里的历史遇合。翻开历史的书页,读懂众人的眼底故事。

        大美坦桑尼亚,是一场内心与自然的静默对话!

        当作者想象着生死之事,想象着飞机消失在冰雪里的时候,那是爱到深处的永恒;我继续北上追寻另一种爱了,我试图重新拿起那本诺贝尔奖的小说,在飞机上,也许由于过分激动,竟然我无法收起放肆的思维。拿出皮甲里的二十元金额的欧元纸币,那个小王子试图在读懂人生,可是,缔造他的主人——圣埃克叙贝里也是在飞行中找到了永恒的意义,从此再没有从撒哈拉回来。

        非典型非洲国际-摩洛哥

        《沙漠》中的蓝人是多少个传说里的主角,带着制糖的秘密,柏柏人走向城市;在文明的过滤中,丢失的却是撒哈拉沙漠里坚毅勇猛的个性;各种仪式都在变质,作家真会因此而辍笔吗?

        不知道是不是英格丽褒曼的美成就了卡萨布兰卡的传奇,如今萦回在那个叫做“里克”咖啡屋仍在唱着那首爵士歌:时光如水as time goes by;

        不知道是不是三毛的流浪渲染了撒哈拉沙漠柔情的风与沙,在大沙丘的帐篷外,星光如水凉,身却不知何处;

        北非传说中的蓝人仍然随着驼铃做着绿洲的生意经,大巴扎的叫卖、弄蛇人的神秘、穆斯林的五时诵,一切都不曾改变;

        摩洛哥用撒哈拉的红沙、阿特拉斯的雪顶、大西洋的猛浪和山腰上蓝白的城市,用腰刀、糖盐和可兰经缔造了一个君主国;最宽容的伊斯兰国家;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

        比摩洛哥的男人和女人更美的,是摩洛哥本身。从地图上看,摩洛哥王国像一条强健有力的腿,迈进的方向就是大西洋。那里有最蓝的天,大西洋的海风把云彩吹散,度假海滩上陈列着来自欧洲和北美的可人儿们—卡萨布兰卡是现代摩洛哥的一个缩影。从酒店的高层房间望出去,整个卡萨布兰卡是白色的,像电影中的布景。如今,战争已经远去,卡萨布兰卡不再上演令人心碎的爱情剧。欧洲人习惯来这里享受低廉的生活指数与优美的景观—整个城市都像海滩一样,干净、纯粹,最适合作度假或者恋爱的背景。

        一半绝望,一半希望

        如果说海洋是希望的化身,那么沙漠一定是绝望的使者。当我们的越野飞驰着逼近黄昏中的撒哈拉时,我们的司机柏柏尔人取出了他的蓝色头巾,娴熟地缠绕在头上,这举动在我眼里是生活在大漠中的柏柏尔人对撒哈拉的敬畏及膜拜。我探出窗外,远处灿灿发光的撒哈拉显得神秘而庄严,她的苍茫之美确是能让人生绝望之意。夜空下的撒哈拉黑的像美人眼中的一湾墨色,而夜空中无边无际的星河才是这绝色的点睛之笔,仿佛那么近又那么远。

        一部电影一张海报

        因为卡萨布兰卡我记住了摩洛哥,爱情的桥段是好莱坞的剧本。因为成龙的电影打斗在异国,知道了有个地方叫马拉喀什。看过诺贝尔奖的小说-沙漠,说起了贝贝人蓝色沙漠牧人的逐渐被城市文明蚕食,无限伤感。想起三毛的撒哈拉,哭泣的骆驼,高山与碧海用雪顶与黄沙相和,流浪的人,找不到那种窗……

        卡萨布兰卡 是电影成就了一个城市的经典。Rick咖啡馆,爵士乐在伊斯兰的一个个拱劵间弥漫,战争与和平都无法扰了这遗世的偷欢。在这异国情调里,外面就是大西洋,as Time goes by, 管不了这欢愉是否踏实,鸦片一样,不愿克制。这是地处北非的摩洛哥卡萨布兰卡,白色之城,经济重地,最国际化的伊斯兰都市风。依然在古兰经的五时诵中。一段爱的曲子,一定要在这位子,感动自己!你会吗?

        而chechaouen,我给它一个歇夏湾的名字,这靛青深深浅浅,像着色不匀的青花,花不艳丽却能开在你心头,梦幻般!这是我要去的城市,如同那年因为昆德拉式忧郁慵懒的笔调而梦想布拉格一样。只有用梦幻才能称得起这座城市,千年,在大山的半腰,北望地中海,南方是撒哈拉。腓尼基人建城,犹太人上色,远离政治漩涡,安心坐着连接安达鲁西亚的买卖,过着心安理得的小日子。

        一小时之后的世界

        从卡萨布兰卡开始行车,一小时后进入马拉喀什地界,地貌所见完全另一个世界;然后往南经过二千多米的山口,开始进入戈壁然后沙漠,还托德拉峡谷感受鸟断飞的高崖,面对生死付与贩糖买卖的商路。摩洛哥虽小,地貌丰富性实为惊人,也让游客惊喜连连。沙漠过后 深峡、雪山、松林、草甸迎面而来,橄榄树、棕榈树越来越多,水库、间歇河、入海的河流,每天都有新面貌!

        上帝的五彩盘

        走进马拉喀什如坠入梦境般,蓝紫是依夫?圣罗兰和爱人的爱之园,真不似在人间,蓝绿紫黄就一个美姿!各种红各种赭,调色板上的都抹在了高墙,泥砖筑起了防范的心理,谁都猜不出阿里巴巴当初的心机!游走,及时你有目的,终将心迷神乱,难道齐豫橄榄树般或清新或矫情的流浪,那句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真的是此时幽眇的心境!

        当我们走过四大古都,菲丝古城深邃的蓝、梅克纳斯的生命长青的绿、马拉喀什愉快的赭红、卡桑布莱卡一城的白色,还有蓝白山城遗世独立的傲气,只要惊鸿一瞥,就定格了几个世纪。

        撒哈拉的故事

        三毛写道,温柔的沙丘不断地铺展到视线所能及的极限。在这种时候的沙地,总是我联想起一个巨大的沉睡女人的酮体,好似还带着轻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么安详沉静而深厚的美丽真是令人近乎心痛地感动着。

        三毛的传奇令我想起《哭泣的骆驼》,对人性恶的畏惧其实远远超过对自然恶劣条件的畏惧。沙漠蓝人运来了糖的生意,沙漠与他们是温柔的安慰;贝贝人用驼马枪征服了一个个部落君主,沙漠于城市是财富的墓葬。我们无法用仅有的生活经验去想像曾有的世界和留传至今的他们的生命空间。唯一一点,这里的夜空星月明亮,无怪乎罗马人、腓尼基人、犹太人,和葡萄牙西班牙法国人都无法将他们的宗教驻扎,中东的先知来到这里,敬天、星、月,用几何抽象营造秩序,将阿拉伯文明带入了世俗生活。

        我们都在哲学的世界里穿行,不论是动物的天地,还是世人的诉求,我们都还没有充分的理由去评判。我只想慢慢让记忆沉淀,在静谧中不搅动美好的记忆,任由时间去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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