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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同舟忆诗翁
纪念柳亚子诞辰一百三十周年
马洪德 2019-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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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民主革命的前辈柳亚子先生是苏州吴江人,(1886-1958)清末秀才,自小就勤奋好学,深慕南宋爱国文人辛弃疾之为人,曾一度改名为弃疾。先生少年时代正值满清政府腐朽,列强企图瓜分中国的危险时刻。而历史上江南志士仁人的爱国情怀,激励了他的爱国志向。
先生17岁时,便由同乡人陈去病等人介绍加入了中国教育学会。进一步受教于章炳麟(太炎)先生,并与邹容等反清革命志士交往甚密,更加坚定了他反帝反封建的爱国热情。
1906年,柳亚子同陈去病,高旭(天梅)等一批进步知识分子在上海先后参加了中国同盟会 光复会,全力投身革命运动。自此先生便以笔墨为武器,广泛唤起民众,宣传革命救国道理。主办刊物《复报》等革命出版物,影响很大。
1909年11月13日由陈去病,高旭,柳亚子等17人,在苏州山塘街——虎丘附近的张国维祠堂举行《南社》第一次聚集。宣布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革命文学团体的诞生!包括陈,高,柳在内,17人中。十四位都是中国同盟会的会员。不言而喻。其反对满清统治主张民族民主革命的主旨是明确的。年轻的柳亚子,肩挑重担,对《南社丛刻》的编辑出版,倾注了大量精力。
在武昌起义推翻满清政府的大喜日子里,1912年元旦,中华民国成立,孙中山先生在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柳亚子被任命为总统府秘书。辛亥革命的胜利标志着一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封建王国一下子变成了趋向民主和平的共和国。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时代大事!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中山先生来不及实现他那宏伟的《建国方略》。过早的离世。他所力主的‘三大政策’在蒋帮一伙人把持下,根本没有可能继续贯彻下去。而柳亚子先生同不少坚持追随中山先生遗志继续走革命道路的同志一起,对背叛孙先生革命道路的蒋介石一伙进行无情的揭露和彻底的批判。为此柳先生曾遭到被通缉的危险。
通过1927年的‘四,一二’事变,使先生更深刻的认清了蒋介石一伙反革命的真面目,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同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革命到底的决心,对于被国民党反动派残酷杀害的先烈,寄以无穷的哀思,对于一批杀人的刽子手则予以痛斥和揭露,这在柳亚子先生的诗作中可以非常明白的表现出来:
“1945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为邓择生先烈殉国十四周年祭,伯鈞召集凯歌归酒家,赋此以纪,兼系必武,若飞,真如,初民,清扬,申府,沫若诸君”
一诗写道:风萧雨晦鬼雄哗,十四年前溅血花,已痛青燐苌叔血,忍寻玄武小姑茶。鏊兵漫道人寰手,革命终成民主家。竚待兴邦群彦力,铲除蟊贼卫中华。
邓择生,即是邓演达(1895-1931)广东惠阳人,字择生,保定军官学校毕业,粤军团长,曾参加讨伐陈炯明的战役。1925年后任黄埔军校训练部副主任。教育长。北伐战争期间,任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湖北省政府主席。1927年蒋介石,汪精卫相继背叛革命后曾流亡苏,德等国与宋庆龄等以“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名义在莫斯科发表《对中国及世界革命民众的宣言》,提出继承孙中山遗志,坚持反帝反封建斗争。1930年回国正式成立“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中国农工民主党前身)进行反对蒋介石集团的斗争,1931年8月在上海被捕,11月被蒋介石秘密杀害于南京。
何谓“苌叔血 ”?“苌弘(?-----前492)系周景王、敬王时的大臣,刘文公所属大夫,又称苌叔,刘氏与晋国范氏世为婚姻,在晋卿内讧中帮助范氏,晋卿赵鞅为此来声讨,他被周人杀死,神话传其血三年化为碧玉。诗中讲述的“鬼雄”,“蟊贼”都是指的蒋邦一伙,再也明白不过了。
1947年柳亚子在“纪念张应春先烈冥诞”一诗中自注:“十一月十三日,值废历十月朔日为张应春先烈四十七岁冥诞,距其殉国之辰亦已二十春秋矣。余哭应春,过时而哀,因偕蕴山,香池。坤廉置酒坚尼别墅,宴集同志,聊为纪念云尔,酒酣,遂于中山先生遗像前与坤廉订为兄妹,赋诗以纪悲喜交集之情。”
廿年痛哭泪成河,忍对金樽发浩歌。镜里头颅犹粉黛,寰中土宇尽干戈。誓烹白首吴王濞,来奠红颜谢小娥。一样风流雄武美,杜陵兄妹意如何。
张应春(1901-1927)苏州吴江人,早年跟随柳亚子投身革命,1924年参加国民党,后当选为江苏省党部执行委员兼妇女部长。1925年10月由侯绍裘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并积极开展妇女运动。1927年4月11日被国民党右派逮捕后遭杀害。
吴王濞:汉高帝兄仲子,立为吴王,孝文时,吴太子入见,侍皇太子饮搏,争道不恭,皇太子提博局提杀之,濞怨望。称疾不朝。晁错仪削吴,濞说胶西王,约胶东, 淄川,济南,楚,赵皆反。周亚夫将军击之。
谢小娥:唐段居贞妻,洪州豫章人,父与夫营商江湖,为盗申蓝申春所杀。小娥乔装佣于申兰家,杀兰擒春。报父夫仇后剪发浮屠以终身。
杜陵:唐.杜甫(712-770)字子美,杜审言孙,原籍湖北襄阳,生于河南巩县,因居杜曲在少陵原之东,自称杜陵布衣,少陵野老。举进士不第。玄宗时献三大礼赋制集贤院,又为宰相李林甫所抑 。 安禄山攻陷长安,玄宗奔蜀。甫逃至凤翔,肃宗行在,任左拾遗。官军收复长安后,因疏救房琯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不久弃官入蜀,依剑南节度使严武,在成都西郭筑草堂以居,武荐为检校工部员外郎。武死,出蜀入湘,病死于衡阳至莱阳的湘江旅途中。 甫工诗歌,其诗反映社会动乱和人民疾苦。
作为革命同志、同乡人、学生 张应春的被害,即使过了二十年柳亚子仍久久不能忘怀,诗中既歌颂了他的革命意志,有表达了诗人立志为之报仇的革命胸怀。
1949年先生在“赠杨之华”(瞿秋白夫人)一诗中更讴歌了革命先烈,鞭挞了反动派的行径。诗前注道:‘杨之华女士为二十四年前旧交’。久传东坡海外之谣,握手宵中,几疑梦寐,诗以赠之,时三月十七日之夜也。’
秋白成仁秋石殉,与君不分更相逢。难忘廿四年来事,地覆天翻在眼中。(瞿秋白先烈为之华爱人,殉国汀州,世多知者,滋不赘及。秋石既余同乡亡友张应春女士。国共合作时代,任中国国民党江苏省党部执行委员兼妇女部长,同时参加中共组织。蒋逆中正在南京叛变时,女士即失踪,后知被害。而传闻异词,有言与省党部常委兼宣传部副部长侯绍裘先烈同时被捕,尽褫衣裤置麻布袋中乱刀攢刺血流遍地,最后沉诸江中,亦有言与南京市党部妇女部长陈君起同志并受绞刑而死,疑莫能明也。之华养疴苏联,道迪化归国为盛逆世才禁闭七年,居然不死岂非天哉!)
罗星洲畔嬉春日,迪化城头陷狱时。留命桑田同未死,须眉毕竟逊峨眉。(罗星洲在吾邑同里镇之七里湖中,为邑人嬉春之地。一九二六年三月十二日,吴江县党部举行总理孙先生逝世周年纪念,余在上海省党部邀之华暨应春,绍裘诸同道吴门前往,曾至罗星洲一游,同行者有余长女无非及妇妹郑光颖同志。今绍裘,应春皆为国而牺牲矣!之华不死,犹将献其精力,利我人民,余则腼颜待尽耳!每诵吴骏公 “故人慷慨多奇节” 语,真不知吾涕之何从也!)
好不容易诗人终于迎来了抗日战争的胜利,然而国内很多问题亟待解决。1945年8月,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共代表团飞抵重庆与国民党代表谈判(重庆谈判),对于毛泽东等人的到达重庆,柳亚子出自内心的喜乐之情,在他的诗中充分的表达出来了。
(1945年)八月二十八日,喜闻润之来渝,三十日下午相见于曾家岩畔赋赠一首:
“阔别羊城十九秋,重逢握手喜渝州,弥天大勇诚能格,遍地劳民战倘休。霖雨苍生新建国,云雷青史旧同舟。中山卡尔双源合,一笑昆仑顶上头。”
诗人从十九年前回忆起与毛泽东等共产党人在广州。国共合作时的会面情景。通过红军长征,抗日战争后再在重庆相聚,对共产党人的‘大勇’深表钦敬。为了彻底解放受苦难的劳动大众期盼着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打败反动派建立新的国家。表示:坚决同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为建立新中国而一起奋斗;相信孙中山先生所主张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与卡尔马克思所倡导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源流相通的。赞同并拥护中共的正确领导。
同年,毛泽东等中共代表团在重庆招待柳亚子。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怎能无诗:
“润之招谈于红岩嘴办事处,归后有作兼简恩来,若飞”
后车载我过磻溪,骏骨黄金意岂迷 兴汉早闻三足鼎,封秦宁用一丸泥。 最难鲍叔能知管,倘用夷吾定霸齐。心上温馨生感激,归来絮语告山妻。
得坐光风霁月中,矜平躁释百忧空,与君一席肺肝语,胜我十年萤雪功,后起多才堪话国,颓龄渐老意犹童。中山卡尔双源合,天下英雄见略同。
中共代表团的主要成员毛泽东,周恩来,王若飞等邀请先生至中共办事处驻地亲切交流,先生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并开诚布公诚恳提出未来新中国急需人才,希望中共领导尊重人才以建立富强的新中国。聆听了毛泽东,周恩来,王若飞等中共高级领导人的肺腑之言后,诗人打消了一切顾虑和忧愁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里他更引用了晋代人车胤 以囊盛萤,孙康冬夜映雪(光照)苦读的典故,不仅如此,他还感到“颓龄渐老意犹童”更加激发了紧跟中共继续革命的决心。
紧接着柳亚子又收到毛泽东的亲笔信,感怀非浅。
(1945年)“十月六日,得润之书问佩宜无恙否,兼及国事,感赋两首,再用溪中韵” 曲折延绵溪复溪,光明前路未长迷。(来书云:“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周王防口流于彘,秦帝钧天醉岂泥? 下士君能资集益,见贤我自愧思齐。 驰笺问疾殷勤甚,合走深山慰病妻。
障海东流挥日中,吾曹妙手岂空空? 独夫民贼终为虏,团结和平合奏功。 周土蕨薇怀义士,殷墟禾黍笑狂童。 三年待纵冲天翼,风起云扬尔我同。
在何等复杂繁忙的日子里,中国共产党的最高领导人不仅同柳先生共商和平建国大计还不忘问及诗人之妻郑佩宜女士的身体健康。怎不使人感动!毛泽东胆识过人的充满哲理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使诗人柳亚子的革命信念更为坚定了。
所谓独夫民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指的是蒋介石(一伙)原词典出《尚书》,专指众叛亲离的统治者,与之匹配再也恰当不过了。
不久毛泽东在收到柳亚子先生诗作后,再次致书先生,使先生更在诗中表达了愿意跟随共产党革命的彻底决心。
(1945年)“润之书来,有‘尊诗慨当以慷,卑视陈亮,陆游,读之使人感发兴起’云云赋赠一首“瑜亮同时君与我,几时煮酒论英雄?陆游陈亮宁卑视?卡尔中山愿略同。已见人民昌陕北,何当子弟起江东。冠裳玉帛葵丘会,骥尾追随倘许从。
这首诗的开头,诗人将毛泽东和自己比作历史上的同时代人周瑜和诸葛亮,而且,还引用了曹操与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的典故,对于历史上(宋朝)爱国诗人陆游,著名文人陈亮,觉得不仅是学习的榜样,而且还要在行动上超过他们。
诗人还明确表示:当时的陕北,已是人民当家作主的乐土,希望未来的新中国,将汇集更多的英才把国家建设得更好。特别是最后一句,更是先生决心的自然表白。
历时四十多天的重庆谈判即将结束,中共代表团将返回延安,作为亲密战友的诗人柳亚子怎可无诗?
(1945)“闻润之将返延安,赠别成辞,三用溪中韵”
别绪奔腾以万溪,空同七圣路皆迷。闻雷竟失豫州著,问鼎休封函谷泥。鹏展尚能移溟渤,鹰扬定遣霸青齐。相思相见知何日,却以荀郎别艳妻。
割必操刀慧日中,如何团结尚空空。独持帷幄劳君萃,先树鏊弧倘我功。未见萧何追国士,终怜殷纣是狂童。离愁莽莽情难遣,卷土重来定许同。
诗中依依不忍离别之情表示得非常深切(借用三国时荀灿不忍与美丽的妻子分别的典故)急盼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能做好准备,如鲲鹏展翅般掌握大好时机,象当年周武王打到倒并消灭殷纣王一样,彻底消灭反动的蒋家王朝。
随着解放战争的胜利,北平的和平解放,1949年3月毛泽东等到达,柳亚子等赴机场迎接逢此盛典,诗人欣然命笔:
“三月二十五日,毛主席自石家庄至北平,余从李锡老,沈衡老,陈叔老,黄任老,符宇老 俞寰老,马寅老之后,赴机场迎接。旋检阅军队,阵容雄壮,有凌乎不可犯之慨。是夜宴集颐和园益寿堂,归而赋此”:
中国于今有列斯,万家欢抃我吟诗。华拿陈绩休怀念,希墨元凶要荡夷。民众翻身从此始,工农出路更无疑,伫看荼火军容盛,正是东征西怨时。
二十三年三握手,陵夷谷换到今兹,珠江粤海惊初见,巴县渝州别一时。延水鏖兵吾有泪,燕都定鼎汝休辞。推翻历史三千载,自铸雄奇瑰丽词。
光明灯塔曜苏联,釜底游魄美利坚。原子金元休作崇,枭雄横槊岂能贤。长江自昔非天堑,逆豫何曾幸瓦全。百万大军南下好,夫差授首甬东天。
昔日清宫今白宫,雍容谈笑酒樽空,客观环境原非偶,所见英雄信略同。傀儡登场嗤李密,文章投阁贱扬雄。中山衣钵君能继,大道之行天下公。
诗人在赴此盛典,夜晚又应邀出席宴会后,一口气写下四首七言律诗,一方面同庆人民革命的伟大胜利。更期盼着“百万雄师过大江”解放全中国。对于以毛泽东为领袖的的中国共产党先生坚信。不但能继承中山先生为之毕生奋斗的革命事业。更能发扬光大,实现“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宏伟目标。
仅仅过了三天,柳亚子又书七律一首给毛泽东主席:
感事呈毛主席一首,三月二十八夜作:
“开天辟地君真健,说项依刘我大难。夺席谈经非五鹿,无车弹铗怨冯驩。头颅早悔平生贱,肝胆宁忘一寸丹!安得南征驰捷报,分湖便是子陵滩。 ”
(汾湖为吴越为吴越间巨浸,元季杨铁崖曾游其他,因此得名。余家世居汾湖之此,名大胜村,第宅弘大,抗战时为倭寇所毁,遂无片瓦之遗留矣,先德旧畴,思之凄绝。)
收到柳先生七律的次月,毛泽东主席和诗一首:
“饮茶粤海未能忘,索句渝州叶正黄。三十一年还旧国,落花时节读华章。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
柳亚子先生这首诗的主题是赞颂以毛泽东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开创属于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真是开天辟地的伟大事业。而本人不愿效学汉朝时五鹿充宗那样持才与人行辨也不会仿照战国时 孟尝君的门客冯驩倚柱弹铗而歌,虽然多少年来参加了国民党。但坚持革命到底的决心是永远不会忘却的。待全国解放以后,我的家乡便会象富春江边的严子陵钓鱼台一样怡静。
在接到毛泽东和诗的当天(四月二十九日)诗人即奉和一首:
“次韵奉和毛主席惠诗”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偕心清,佩妹挟鲍德作园游,纵观仁寿殿,玉澜堂,乐寿堂,排云殿诸所胜乘画舫渡昆明湖,至龙王庙观铜牛而返,归得毛主席惠诗,即次其韵)
东道恩深敢淡忘,中原龙战血玄黄。名园客栈添诗料,野史凭人入短章。汉彘唐猫原有恨(谓那拉氏杀珍妃公案,汉彘用吕雉置戚夫人厕中,号曰“人彘” 故实;唐猫则武曌以生命属鼠禁宫中养猫,虑王皇后,萧淑妃复仇事也)唐尧汉武讵能量。(弘历铜牛铭有“人称汉武我慕唐尧”句,余十五年前 曾撰诗斥其无赖如沪语所谓“吹牛皮”者耳!) 昆明湖水清如许,未必严光忆富江。
对于中国共产党对待民主党派人士的统一战线政策诗人是深深感恩的,并表示永志不忘诗人还以历史上的“汉彘”。“唐猫”公案来反衬中共统战政策的宽广胸怀。可与上古圣王唐尧相比,
柳亚子先生的作品十分丰富, 本文仅从其《磨剑室诗集》中选择自1945年至1949年建国前的十首诗来说明诗人通过自己的切身感受深深体会到只有跟随贯彻中国共产党的政策路线才是真正的革命方向;加上与中共高级领导人特别是毛泽东的书,诗往来及当面晤谈,更增强了自己的革命信念。
早在1948年1月柳亚子在香港同国民党左派的一些同志筹组成立了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先生当选为中央常务委员兼监察委员会主席。(中国民主同盟中央执行委员)。
1949年9月,中国人民政治洽商会议召开,先生参加了大会,亲自参与了很多重大问题的决策;后来又被任命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
新中国建立之初,百废待兴,以毛泽东主席为首的中共中央领导人何等繁忙!毛泽东、董必武、林伯渠、陈毅等均不辞辛劳与柳亚子互有诗札往来,说明:中国共产党的高级领导人对像柳亚子先生等的民主人士是何等关怀、体贴,而柳亚子先生与中国共产党始终风雨同舟、齐心革命的意志是何等的坚定!
柳亚子先生坚定不移的站在革命立场上同中国共产党休戚与共、风雨同舟的优良品德,毫无疑问,是我们每一个民主党派成员的光辉榜样。
当我们今天纪念柳亚子先生诞辰一百三十周年的日子,我们要不负初心,向先辈柳先生学习,始终坚定不移与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一起,为振兴中华而努力奋斗!